关于烟杂文随笔
在我的记忆中家里没人抽烟,我爷爷不抽,我父亲不抽,我们这一辈也没人抽,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种烟。
大雨沟有一块山坡地,大约二亩的样子,长有八棵柿子树,我们就在树的空地种烟。
夏日里烈日炎炎,我们钻进烟垄给烟打杈。这些在烟叶根部钻出的多余不打掉会严重影响烟叶的生长,那点可怜的养分会大部被他们吸收掉。每次打烟杈,两手黢黑是小事,关键是闻不惯烟叶的味道,经常打着打着就晕晕乎乎。我由衷佩服那些抽烟的人,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个享受?
秋天烟叶成熟,把烟叶劈下来拉回家,安置到烟架上晾干。烟架的一边一直陇着一大块塑料布和绳子,随时准备着阴天下雨好把烟架盖起来,避免烟叶淋雨。如果烟叶淋了雨,卖的时候会大打折扣,一准没个好价钱。
烟叶晾干,在第二天清晨趁着潮湿把烟叶下架,待到夜里就可以干抹平烟叶的活儿了。把烟叶堆到东屋地上,人坐在蒲墩上,伸手取一片烟叶放在两腿间,然后双手沿烟叶根部向外推,直到把褶皱的烟叶抹平。大约二十张烟叶打一捆,用稻草在烟叶根部绑了,放到一边,然后开始下一捆。抹平捆好的烟搬到厢房,待以后有时间到大集上卖,也或卖给走街串巷的烟贩子。
干活无所谓,可能是不抽烟的缘故,总感觉呛。每次抹烟,都咳嗽不断,泪眼汪汪。但我知道再难受也得干,这是家里的一项重要收入来源。几百斤烟叶就是几百块钱,我们的学费还指望它呢。
由于烟给我的印象实在不够好,我也一直讨厌它,远离它。在离开家乡上学前我从没抽过烟,尽管我的一些同学很多都抽烟,甚至他们有的小学就开始了。异地求学,宿舍六人最初只老大一人抽烟,等到毕业不抽烟者只剩我一人。要说他们没动员过我那是瞎话,我有一次确实没禁住劝也抽了一支。烟的牌子是良友,抽起来也是凉的。不过感觉不好,也只一次便绝不再抽。
原来烟也是各有不同的,以前过年家里来亲戚,日子不富裕时只有旱烟,日子好一些了便准备香山、友谊、凤凰等盒烟。其中凤凰香味浓郁,与众不同,至今印象深刻。抽了一支良友才知道还有让人感觉凉的烟。由于是第一次抽也是最后一次抽,至今也没有忘记。想来抽烟的人对各种烟更有不同感受,对我这样的人许是难受,对他们*是一种享受。
我见过各种抽烟的人,有抽得起卷烟也不抽仍坚持抽旱烟的,那是一种习惯。有专抽一种牌子烟的,那体现了不同口味不同档次。有什么烟都抽的,那是随心所欲。还有抽烟装模作样的,那是累。
现在我家早已不种烟了,当然至今也没人抽,但过年来亲戚仍准备烟。我发觉岁数大的人有的已经把烟戒了,说是身体不好,一些岁数小的也基本不抽了,好像抽烟的在减少。但换一下看环境其实未必。走在街上我发现一个现象,现在年轻人叼着烟的并不少,特别是还有一些年轻女子也在大街上喷云吐雾。
时代变化了,抽烟的人群也在变化。抽与不抽都在自己把握,有些规定形同虚设,不说也罢。有的说抽的少了,有的说抽的多了。具体数据如何,没人知道。最可能知道的可能就是烟厂,因为销量在那里。他们会公布数据吗?也许可以从某些方面推算,但推算出来又如何?抽烟有害,还是自己戒了的好。
拓展阅读
1、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杂文随笔
看过王小波写的一篇杂文,讲一只有趣的特立独行的猪。我看过之后就很羡慕那头猪,也知道那是一只山猪。
它特立独行到什么程度?不像其它猪吃饱了就睡,而是四处乱跑,整天跳上房顶晒太阳,在上面学各种声音叫。结果,闹出麻烦了,学当钟声的汽笛叫,谎报下班时间以致众人干活早退。人们拿枪要毙了它,但它身手敏捷,最终还是逃走了,成了一头长了獠牙的山猪。
这只特立独行的猪是让人羡慕的,它的行为源自它的能耐,它有不受限制的能耐才能真正的特立独行。
但同时,它自由之后,却再也享受不到家猪的饭来伸嘴的福利,也没有舒适的地方可以挡风遮雨。这是它不做寻常猪的代价。
在精神上面,它明显是富足的;在物质上面,它明显很匮乏。但这没有办法,这是它的选择,有得必有失。
我们从猪的身上离开,也能从人的身上发现共同的逻辑。虽然猪不比人、人不可当猪,但道理和逻辑是相通的,一同举个例子也无妨。
有的人追求物质享受,专注什么有利益怎么抢(得),他难免就俗。像圈养的家猪受种种限制后,才享受到各种美味,但很没意思,没有自由。它的物质让山猪无法企及,可它同时也羡慕自由的猪,免挨宰。
自由的猪就是圈外的猪。它虽然精神方面富足,整日游山玩水,特立独行;但它常饿肚子和风吹雨淋,难免就羡慕圈里的猪,甚至有时也抵不住物质的吸引而落入陷阱。
但不管怎么说,特立独行的猪的生活苦是苦了点,但在未跳出圈外的猪看来,总是让它们羡慕其自由,钦佩其勇气。
我不知谁有勇气做这只特立独行的猪,我反观自己的现状,貌似就是这只猪,生活上的苦也就不难解释和理解了。但我站在圈外,还是要对圈里的猪说:“不要轻易跳出来,特立独行的猪的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,如果没有能耐、光有勇气,跳出来也是饿死。我都快饿扁了!”
如果有圈里的猪想追求精神方面的享受,我只能站在圈外的位置真诚的告诉你:“有时候,精神食粮(享受)就是虚无。”我可不是妒忌你也能自由,做一只特立独行的猪,只是给你一个老实的忠告。
至于怎么选择?那是你的事。
2、求而不得杂文随笔
橙色的高温预警信号每天还在持续。这是暑假后皮皮第一次来看我。回中环,两人腻一起叽叽歪歪的,扯了些不着边际的事,顺带把不听使唤的电脑“修理”了一番,空调度数调得很低,死死地吹了阵冷风,一看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。
“女,想去哪吃呢?”
“丹田楼下吃暴走料理。”
皮皮光顾着玩电脑游戏,头也没抬地回答我。
他说的“暴走寿司店”离住家的地方很近,河西到河东,只隔一座桥的距离,如果步行,速度快些也不过十五分钟。关了空调,憋闷的空气便热腾腾的扑过来,全身感觉是要着火。
“女,没地方停车,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吃,反正等会“麻麻”要送你回家,不如在沃尔玛附近的“西岸”吃‘童企鸡’去!”
“好啊,随便吧”皮皮应声答到。随意收拾下零乱局面,俩人便歪歪扭扭半拥半拽地下了电梯。
屋外的太阳散发着灼热的白光,地表就像着了火。我俩撑着一把破旧的小洋伞,在中环后门一条窄窄的巷道里并肩而行。皮皮横阔的肩膀和大半个身子完全暴露在热烈的阳光下。
巷子里,麻将馆生意极好,里面挤满在单调娱乐中快活打发时间的人们。嘈杂的嬉闹声,透过简易的玻璃大门,外边听得很是刺耳。隔壁一间小医錧,看上去颇为江湖,邻排的几间发廊生意冷淡,零星夹杂着几间店容粗陋坑脏的快餐店。店内灰暗狭小,外头油腻的玻璃门上贴着二维码和显眼的“美团”标志。临路口尽头有一间手工制衣坊,敞口的制衣坊里堆栈着一些廉价的布匹。门前伫着的半身模特上套了一条缕空的小黑裙,做工精致,婉约可人。不知是店主买来招揽生意的样版,还是亲手缝制的得意之作,便不得而知了。盯着模特身上的小黑裙,心里顿生几分喜意,我依在皮皮身旁,对他撒娇:
“麻麻觉得裙子好漂亮,好想要噢”
“切,丑*”他一脸不屑。
瞬间,我有些失落,倚在皮皮身旁,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倔强而淘气的孩子,好奇怪,那一刻真希望听到皮皮对我说:“麻麻,你喜欢啊,帮你买呀!”皮皮是一个在上高中的孩子,他哪有钱买啊,我为自己刚才短瞬的想法感到荒唐可笑。皮皮还很幼稚,虽然人高马大,但这不足以让他明白,身边那个女人内心蕴藏的全部情深。
这些年,因为做了不够好的决定,承受了生命中很多不能接受的东西。自己什么都想给孩子,但因为“疏离”隔绝与之心灵相融的通道。对于孩子,自己从来不缺乏付出的能力。你一直比之前更深爱着对方,但他离开自己微小的距离你就会觉得孤独。我痛恨自己表达爱的方式与内心自相矛盾。这一切,年幼的孩子很难体会,或许皮皮将来总有一天会明白:父母也是有着天生弱点的大人,他们之前的爱并不是理所当然,一样需要彼此相知。甚至宽悯。
那天,他的母亲说想要那条小黑裙,只是这个夏日里疾时短暂的幻觉,她渴得和想捕捉的不过是与孩子内心的共通以及祈望的安宁。
3、响尾蛇杂文随笔
克拉是一条响尾蛇,准确的说他还没能成为真正意义的响尾蛇。
这一天,克拉和往常一样,出没在小溪边寻找着可以当成这一天食物的猎物,当然他也和往常一样,很快就被猎物以外的东西所深深吸引。前两天他遇到了一只将死的野兔,它的身体被上面腐烂着两个巨大的窟窿,克拉想救这只兔子,但是兔子回绝了他,它说这是它生命的伊始,从那只巨大的毒蛇獠牙下活了下来,没曾想就算自己没能成为毒蛇的腹中之物,却要以另一种痛苦的方式死去。克拉在它死后仔细地看着那野兔身上巨大的牙印,他羡慕不已,要是自己定是吞不下这样的猎物,而那个巨大的窟窿,仿佛是被能够轻松穿过岩石一样的毒牙击穿;再前一天,他遇到了一只几天没能猎捕到猎物的豺狼,豺狼恶狠狠地威胁克拉说,如果他不交出他藏匿的食物,豺狼就用它的獠牙咬断克拉——克拉只是带着豺狼来带那条已经快要腐烂成白骨的野兔旁,他一言不发, 用这种方式威胁那个穷途末路的豺狼——看到那只野兔身上巨大的牙印,豺狼心中盘算着,大概也知道这叫毒蛇的厉害,所以不得不选择放弃。
今天,克拉再也没能找到那条腐烂的野兔,大概是被那些老鼠和蚂蚁彻底地融化了,他决定今天要守在小溪旁抓住一只小鸟。所以他把自己藏在枯叶的下层,但是很快他就因为小溪流淌的声音给弄的昏昏欲睡,结果一连错过了好几次时机。他非常生气,移动到小溪的旁边,用尾巴胡乱地搅动着溪水,弄得溪水也非常不满——“克拉,你想干嘛?”小溪问道,它泛起水花,模仿着克拉吐着信子的模样,让克拉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。
“你的声音,弄得我根本没有心思捕猎!”克拉扫动着腹下的枯叶。
“那是因为你不够细心,难道你不知道生命都是因为我弄出的声音而闻声而来的吗?”
“那我是不是也能通过模仿你的声音来欺骗猎物?”克拉灵机一动,想到了一个好主意,但是很快他又放弃了脑中的想法,因为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没办法制造出如同流水一样的声音。
“你在我的旁边狩猎不就好了。”
“但是你弄得我心神不宁。”说罢,响尾蛇摇晃着身体离开了小溪边,缠绕着爬上了树枝,打算去窃取一枚鸟蛋当做午餐。他在绿叶的掩护支线窸窸窣窣地前行,盯准了就在不远处的鸟窝。他并不是一个聪明的猎手,常常会因为自己的愚笨而惊动对方,他绕到了树枝的后面,但是自己的身体不够长,所以没办法形成一个包围圈,只能一点一点地逼近那只正在鸟窝中睡觉的喜鹊。他仔细地凝视着,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关注到了眼仁至上而进展地颤抖着——就在他纵身一跃想要扑上去的时候,机警的喜鹊纵身一跃,从鸟窝中跌了下去,然后在半空中腾空而起,穿过树冠,盘旋着飞走了——克拉懊悔不已,因为鸟窝中根本没有任何的鸟蛋——这时突然来了一只大鸟吓得他差点从树冠上掉下去。
“克拉!你又来偷鸟蛋!”
“我没有,海伦,”他朝着海伦吐信子,想要极力的狡辩,但是他也疑问着,明明刚才她就盘旋着飞走,为什么突然又回到了树冠之中。
“那我的鸟蛋呢!”海伦一把抓住克拉的脖子,然后仿佛是要剪断他的样子,一点一点的掐着他的身体检查着,最终还是没能从克拉的身体里面发现那枚鸟蛋,这个时候海伦才痛苦地回应道:“该死的斑鸠,在我离开家的时候又来我的家捣乱了。”克拉这才恍然大悟,刚才看到的并不是海伦,而是斑鸠西亚,那个常常会抢占喜鹊的鸟窝的家伙。克拉虽然同情海伦,但是也在想,要是自己能飞,或许就不用老是在树冠上面小心翼翼地缠绕,担心会摔下去。
克拉羡慕不已,找到*,想要获得他梦寐以求的三个能力——毒牙、能够发出欺骗所有生命的水声、以及能够飞翔的能力——但是他始终是蛇,没办法改变物种地存在着,克拉哀求着*,想要得到这三个能力。*说他有办法,只是克拉必须要付出惨痛的代价,才能够变成世界上人人敬畏的毒蛇之王。
一心想要拥有这些能力的克拉哀求着,最终打动了*——对,他要付出三个惨痛的代价——他失去了尾巴,被活生生地斩断,然后给了他能够发出流水声音的蛇尾;他长出了毒牙,人人敬畏但是也没有任何生命再想要接近他;他的颈项被撕裂,长出了仿佛能够飞翔的腹翼——然而最为关键的是,从此他只能生存在荒漠之中,因为他被赋予了严苛的能力,就只能生存在严苛的环境之中,和毒蝎为敌,在没有水源的沙漠中,甚至找不到一篇能够常身的枯叶,他的身体开始茧化,失去了漂亮的仿佛是镶嵌着宝石般的皮肤,变成了和砂砾一样粗糙的皮肉,没人知道克拉后来在想些什么,以为他在得到这些改变之前,和*做了一场交易,永远都不能后悔他想要得到的一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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